接开口。
叶清风说的是实话。
他并不像是其他人，吝啬传授自己的能力，也不会觉得收徒是一件麻烦的事。
如果有机会，他还是不排斥收徒的。
只不过，面前的汪老明显不是。
汪老神色有些暗淡了。
就是周天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一边的周蕊，终究还是女人，尤其是经历了叶清风之后，更是多了几分女人底子里的性格，心有不忍，嘴上语气则是平静地说道，“虽然没有缘分，但是做个记名弟子也是可以的。”
她这是帮汪老在争取机会。
“蕊蕊，不要胡乱开口。”
周天桥顿时面色一变，就是再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，还是开口训斥。
这是对于汪老这个前辈的不尊。
然而，周天桥却是没想到汪老对于叶清风的崇敬到底是到了哪一步。
听到周蕊的这个提议，不但没有不悦，反而是立刻看着叶清风点头说道：“周小姐说的是，记名弟子也是可以的。”
说着，眼里也是多了几分期待的目光。
他是知道周蕊和叶清风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有些暧昧的。
有周蕊开口，或许能帮上几分。
正如汪老所想，的确如此，叶清风心中也是多了几分犹豫。
不过沉默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记名弟子不是不收，只不过，你的能力，不够。”
叶清风的语气很平静，仿佛只是再说一件很寻常的事。
只是，不论是周天桥还是帮着开口的周蕊都是一震。
华海汪老，在医学这条路上走了那么远，在叶清风这么一个年轻人面前寻常当个记名弟子都能力不够？！
这要是放在华海的其他地方，或许被人听到会毫不犹豫地骂一句叶清风不知所谓。
“的确是我的不足了。”只是汪老闻言却是面色一苦，长叹一声。
这让周天桥和周蕊都是沉默了。
叶清风倒是没说话，继续吃饭，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对于叶清风而言，什么世面没见过，就这么拒绝了一个人而已，他不至于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尴尬。
“叶先生，如果我有一天达到了足够的实力，是否可以做你的记名弟子？”
然而，汪老的再次开口却是让周天桥和周蕊震惊了。
就是叶清风的吃饭动作都是一顿。
他们还真没想到，汪老竟然会这么执着。
叶清风没说话，然而汪老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吓了整张桌子的人一跳，其中也包括叶清风。
“周小姐，在下是否可以跟着你学习一段时间？”…
汪老这也是真的豁出去了。
他是知道的叶清风和周蕊的关系。
所以这个时候，叶清风的这条路行不通，他只能找周蕊了。
至少总要抓住一个机会。
照着寻常，叶清风绝对放心周蕊不会答应。
毕竟，就凭周蕊的性格，绝对不是愿意没事参杂在别人事情里的人。
只是，叶清风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出现，周蕊的性格有了一些变化，哪怕不是质变。
加上这个时候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就是不想顺着叶清风的意思。
竟然开口就要答应。
最后，还是被叶清风破例记了下来这件事。
站在小池子旁边，叶清风看着身边的汪老叹息一声。
“算你老头子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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