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中，此时的孟川俨然成为了一代奇人。
何谓奇人，能人所不能，想人不敢想。
今天的事，可算是让他大开了一番眼界。
在此之前，陆小凤从未想过。
一个人能张狂到如此地步。
“你说，他能成功吗？”
其问向身旁的西门吹雪。
先前他曾在和西门吹雪来时的路上，问过类似的问题。
但是那个时候，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。
天下间，没人可以做到能以一己之力压服整个武林。
便是那些魔道巨擎，邪道人物。
也是借助宗门之势，人数之巨，方能在江湖中搅风搅雨。
但是以一己之力妄图搅动整个江湖风云，妄图和整个江湖天下为敌，逆战江湖大势。
这种人物，想想都不可能出现。
但是现在，陆小凤迟疑了。
或许不出现并不代表没有。
也正是因为历史上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人物。
才能彰显出，其一旦办到，必是轰动古今的大事吧。
只是，他真能做到如此程度吗？
西门吹雪看向场中那道白影。
“我相信他，他，或许真能开创出一个千古未有和传奇和神话。”
这让陆小凤极为诧异且沉默。
再多的猜想终究只是猜想。
时间，会给出答案。
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不放过这场大戏的任何一幕。
于此同时。
天、地、玄、黄四大密探和锦衣卫等人心中同时泛了不小的涟漪。
在孟川身上，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无天的癫狂。
这样的人，眼中没有规则的束缚，心中所想，必然所向。
这样的人，很可怕。
当时孟川在大隋江湖中师，师妃萱就给了他一个真魔的评价。
其实细细观之。
这样的评价不无道理。
若一尊实力强大，又受不得规矩束缚，心中毫无敬畏的人发起狂来。
对于天下苍生而言必是一场灾难。
当然，不管仙也好，魔也罢。
孟川从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。
他只是一步一个脚印，不断地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行。
积攒足够的声望值，向着仙道长生挺近。
他有自己的行事准则。
其他人对他如何评价，他根本不在乎。
要说这江湖峰，如今汇聚的人物何止万千。
怕不下数十万之巨。
然而，在孟川一番挑斗之下。
有七成的人直接加入了战斗。
什么宗师强者，以一敌万，此刻在孟川眼前，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。
他以一己之力，独斗数十万人。
而其中，甚至不乏有宗师高手，先天强者比比皆是。
这样的阵容，不管在哪里，都是让人头皮，敬畏交加的存在。
多的不说，数十万人，哪怕是一人一口唾沫，也能将人给淹死。
然而，面对如此多强者的围杀。
孟川真正展现了什么叫恐怖。
其之手段，太过非凡。
一人一剑，在数十万人中杀进杀出。
但凡所过，人头滚滚。
管你后天三流、二流、一流还是先天强者，在他手中，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。
至于这般表现，会不会太过残忍，这就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了。
反正在孟川看来，既然走上了这个擂台，那就是刀剑无眼，生死各安天命了。
有时候人杀的多了，人命的凋零，还真就引发不了他丝毫心神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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