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因为这种原因。
“他们将我养在这里，让从小不沾染世俗，让我变得没有欲望。却又一点点让我感受所谓的七情六欲，将我扼杀又让我重生最后再摧毁。他们认为，这是神所应该承受的。”
“的确，但是他们没想到，我可以短暂的控制他们造出来的神。”
姜烨目光复杂的看着月，他无法想象为了这一刻她究竟都承受了些什么。
“很抱歉，他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月温柔的微笑道，“事实上，我在控制他之后就丧失了意识。又或者说，我的灵魂寄居在了他的体内。”
“我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世界，却无法再控制他。”
姜烨摇摇头，“这不是你的错，你不必道歉。”
“我没看错，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。”月轻轻叹了口气，“你就不怕，这一切都是我编造出来骗你的么？”
月看着姜烨愕然的表情，开心的笑了笑。
“其实我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。”
“和我很像的人？”
月点了点头，“不是样貌而是感觉，其实自从那次动乱结束后有很多人来过这里。包括那个叫叶子的家人，他们似乎都是来找东西的。”
姜烨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的那把钥匙。
“我都没有给他们哦。”月目光狡黠，全然不似之前画面中的模样。
她忽然开口道：“姜烨，谢谢你。”
“我给很多人看过那些画面，有人觉得我恶心，有人觉得我残忍。只有你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你该走了，带着你的朋友一起离开吧。”
她轻轻挥了挥手，姜烨周围的场景开始猛地倒退。
他大喊一声，“等等月，你会去哪里……”
姜烨有一种莫名的预感，月要消散了，那种永远意义上的消散……
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微笑。
她记得那个人说的话，如果姜烨不能通过考验就将他斩杀。可是现在，应该算是通过了吧……
她轻轻的展开手，鬼子浮现出来。
这个之前牛气哄哄的小孩变得格外乖巧。
“我们要消失了么？”他吐出这一句话。
月点了点头，“对不起，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将你带到世上。却没有守护好你。”
“哼”鬼子恶狠狠地扭过头，“那下辈子，我是说下辈子！你要还给我！”
“好”
姜烨惊醒，他从地上快速站起来。望向四周，大声呼喊：“月！月！”
陆九和阿阮有些莫名的看着他，“姜烨，你怎么了。”
姜烨环顾了一圈，确认毫无踪迹后，低沉的垂下了头。
一旁秦昭也悠悠转醒，怒骂道：“这该死的小鬼！”
“怎么了秦队这是？”
秦昭臭着一张脸不愿多说。
姜烨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将月的故事讲给了众人。
故事结束后，几人久久不曾开口。
过了一会，陆九才开口道：“赵无咎这个名字略有些耳熟。”
阿阮目光复杂的看向了他，开口道：“他是茅山上一代的嫡传弟子。”
“你师叔这么狠的么？”秦昭抱着肩膀。
“不，他是茅山的罪人。”
“是整个玄门界的耻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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