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真的只能选其一吗？
如果真是这样，那要怎么选？可是随即又想到，长卿已经为他做了选择。
“……看，全是她的责任，你被她放弃，多无辜？……”冯爵想起黄韬的话，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。
这时，敲门声响，接着，冯爵奶奶推门进来。
“奶奶，你还没睡？”冯爵从床上坐起来。
冯爵奶奶走过来，在床边坐下，笑道：“好久没跟我孙子聊天了。”
看着奶奶慈祥的脸，冯爵心中一热，恨不得将心中的苦闷都说出来。可是话到嘴边，却又不知该怎么说。
“你就那么喜欢顾小姐吗？”冯爵奶奶见他欲言又止，干脆将话头挑出来。
冯爵在奶奶身边坐下，低声说：“门当户对真的那么重要？妈妈那么多理由，概括出来不过就是这四个字。”
“中国几千年流传的习俗，当然有那么点道理。门当户对，大家的生活圈子相同，利益相当，矛盾才会少，否则，就是一切矛盾的起源。”冯爵奶奶轻声说。
“不会没有例外的。”
“当然，世事无绝对。可即使如此，奶奶还是不愿意你和顾小姐一起。”
冯爵惊异，转头看向奶奶：“为什么？你和爷爷不是一直都支持我们吗？”
冯爵奶奶握住他的手，缓缓道：“我们只想你找一个看重你，将你摆在心中最重要位置的人，之前我和你爷爷见顾小姐为了救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，便想着，虽然有诸多不合适，但是只要你们互相看重对方也就好。可是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发生，我越来越觉得顾小姐并没有将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。她为了复仇几乎舍弃了一切，当然，我没有资格来指责她什么，我也很能了解她的处境和心情。但是我很不希望我的孙子也是被她舍弃的一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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