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力的一颗姨母心,但对方十分浑身邋遢,形容干瘪的老头,大力一时间被恶心得不轻,因为过于恶心,手上的力道都松开了,她一松开,老头就挣脱了开来,飞速朝宴之婳这边跑过来。
他刚刚发现了,亭子里头那个圆乎乎的姑娘才是主子,哄了那姑娘,他的口粮就有着落了。
常乐虽然看老头跟大力两个插科打诨,却也没有对他放松警惕,眼见对方朝亭子这边来,当即就不客气的朝老头砍了过去,老头见到常乐的攻击却并不躲避,眼见剑尖就要划破他的脖子的时候,他微微朝左一倒,就避开了常乐的剑,避开常乐的剑的同时,他脚下的步伐也未曾停下,依旧朝宴之婳这边靠近。
宴之婳默默的动了动腕间的雨针,两枚雨针分别朝老头的眉心和心脏的位置飞过去,老者瞧着宴之婳是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,防备着所有人唯独没有防备宴之婳。
但细小的雨针靠近他的时候,他还是察觉道了,险险的避开,差点摔了一个狗吃屎。
但即便如此狼狈,他还是朝宴之婳竖了个大拇指,口中道“小姑娘不错啊,差点偷袭到了老朽。”他沾沾自喜的给宴之婳展示那两枚被他避开,却用手接住的银针。
银针是他用手指夹着的。
他把银针一亮出来,宴之婳还没有说什么,老者自己确实先开口了“好哇,你这银针上头竟然还抹了毒,小姑娘心竟然这般黑。”
他这边说的时候,飞快的从腰间的瓶子里摸了颗药丸服下。
他这般的时候,常乐等人并未停止对他的攻击,甚至常乐在他掏出小瓶子的时候还想过打落那小瓶子,但未遂。
“你先吃我们的东西在前,现在又要攻击我在后,不过自保而已。”宴之婳见老者功夫如此高强,故作镇定的道。
之前雨针对方能接住,宴之婳就换了其他的暗器攻击对方。
喜鹊见宴之婳用气了暗器,她也偷偷摸摸的把她使得好的暗器逃了出来,借着袖子的掩护,看着有机会的时候补上一发。
老头虽然功夫高强,但明有常乐等人,宴之婳和喜鹊还在暗处盯着他,一时间他竟然无法靠近亭子。
打了一会儿,他气馁了。
耍无赖似的,往地上一摊,四仰八叉的睡着,嚷嚷着“你们欺负人,你们不尊老。我不过是吃了你们几口肉,你们竟然抠门的这么多人群殴我,还要要我的命。”他觉得这一波亏惨了。
刚刚那一粒药丸都不止吃肉的银子了,他还废了力气跟这些人周旋。
亏,太亏了。
大力一把冲上去,再次把老者从地上揪出来,麻利的接过一个暗卫手上的绳子,见老者绑得严严实实的。凶巴巴的道“是你先为老不尊的,且不要以为自己耍赖就可以赖掉你偷吃的事情。”
老者“……”这丫头明明看起来不是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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