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上她腿心。
宋窈头疼，小手在那玩意上掐了把，跟他抱怨，“怎么又硬了？”
“不硬就该你哭了。”宋青河握住她的手，抓着鸡巴往她腿心里塞去，“乖女儿，再让爸爸好好肏一肏。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等宋窈被噩梦惊醒的时候，原本睡在旁边的爸爸早就已经离开了。
妈妈敲门进来，见她有些呆呆的坐在床上，似是没怎么睡好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就有些担心，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，“窈窈，这是怎么了？脸色这么糟糕。”
宋窈努努鼻子，伸手一把抱住了妈妈的腰，闭着眼睛在妈妈怀里蹭了蹭。
想到梦里的画面，眼泪无声无息的掉落下来。
她梦到她跟爸爸的事被妈妈撞见了，妈妈情绪崩溃，骂她和爸爸，骂得很难听。
她那么温柔的妈妈啊，被她和爸爸的龌蹉事刺激的歇斯底里。明姝发觉女儿的不对劲，低头看了看，见她咬着下唇无声的掉眼泪，顿时有些慌了，“窈窈，怎么哭了？谁欺负你了？”
宋窈渐渐哭出了声，眼泪啪嗒啪嗒的大颗大颗往下砸，揪着妈妈的衣服，越哭越起劲。
她甚至觉得梦里的情形，也不是不会发生，上回在海边别墅，她跟爸爸胡闹不也被林鹤白看到了吗？
要是换做妈妈，她简直不敢想，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坏。
跟爸爸搅合在一起不说，还有脸去吃妈妈的醋。
真是有够不要脸的。
明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见她哭成这样，心里也不好受，摸摸她的脑袋，细声安抚，“好了，窈窈不哭了，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，好不好？”
宋窈靠在妈妈怀里摇头，吸了吸鼻子，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渐渐的缓和。
开口的嗓音也嗡里嗡气的带着点哭腔，“我没事的，妈妈，就只是做了个噩梦，被吓醒了。”
“做梦而已，当不得真的。”明姝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，“真是个小孩子呢，还跟小时候一个样，会被噩梦吓哭。窈窈，不害怕啊，不管你梦到什么，都是不作数的。以后就算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啊，爸爸妈妈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，会永远爱你的。”
宋窈还是摇头，眼泪又涌了出来，不会的，要是妈妈知道她跟爸爸的事，就不会再爱她了。
她不想伤害妈妈，不想妈妈受伤，一点都不想。
明姝无奈，哄孩子似的哄她，等她收住了眼泪，摸摸她的脸颊，“窈窈，起来洗漱了，一会饺子就该凉了，今天的早餐是你爱吃的酸菜牛肉馅饺子哦！”
“好。”宋窈鼻音有些重，从妈妈怀里出来，眼睛红红的，小模样可怜的不行。
明姝勾了下她的鼻尖，取笑她，“哭得跟小花猫似的，都要不漂亮了！”
宋窈撅撅嘴，脑袋往妈妈肩膀蹭，“再丑也是妈妈的孩子。”
“瞎说，我们窈窈长得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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