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里屯，U—CLUB酒吧。
季望舒坐在角落里，静静品尝着西打酒，尔雅面前则摆着一杯果汁。
远处的舞池里群魔乱舞，黑哥们儿巴布亚成为全场焦点，那电臀扭得有够风骚。英国帅哥约书亚也没闲着，正跟一个中年大叔交头接耳，那亲热模样看来已经勾搭上了。
马来小伙周易朗端着一杯威士忌过来，放到季望舒面前说：“老季，换这个！”
季望舒摇头微笑：“我喝西打酒就行。”
“真没劲，”周易朗感慨道，“你这个人啊，什么都好，就是有时候像个女人，连烈酒都不敢喝。”
季望舒解释说：“按照美国法律，21岁以下的年轻人禁止饮酒，特别是不能在公共场合喝酒。我现在喝西打酒，其实已经违法了。”
“美国的法律，在中国可不管用，”伪造国籍的张晓天，不知何时也走过来坐下，冲服务生招手道，“来一打啤酒！”
季望舒微笑不语，继续喝他的苹果酒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他可不会因为充面子，就被迫逞强喝烈酒出洋相。
尔雅显然更加不适应这种环境，进酒吧后就点了杯果汁，连话都没说一句。
等舞曲结束，众人都聚在一起。除了季望舒、尔雅、周易朗和张晓天外，还有巴布亚跟他的新女友姗姗，以及约书亚和一个叫游军的中年大叔。
游军瞅了季望舒几眼，问约书亚：“这小哥很面熟啊，好像在哪里见过？”
约书亚顺势靠在大叔肩膀上，指着季望舒说：“艾伦现在可是网络红人，整个北大的学生都认识他。”
“哦，”游军一拍脑袋，举杯道，“就是唱《我的中国心》那个。有前途！来，咱爷儿俩干一个！”
季望舒却不给他面子，伸手盖住自己的杯口，微笑道：“请注意措辞。”
游军表情有些尴尬，随即笑道：“抱歉啊，说顺口了，不是爷儿俩，是哥儿俩。来来来，都是朋友，喝酒！”
季望舒这才端起酒杯，呡了口果酒又放下。他不习惯这种环境，若非巴布亚生拉硬拽，才不会跑酒吧来胡混。
隔壁桌的一对野鸳鸯，已经搂搂抱抱地啃上了，不时传来**的声音。尔雅坐立不安，偷偷踢了季望舒一脚，凑过去说：“望舒，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那我送你回去，”季望舒起身而立，对众人道，“你们继续，我送尔雅回学校。”
“没劲！”周易朗鄙视道。
张晓天更是站起来拉他袖子：“别走啊，好不容易出来聚聚。”
“抱歉。”季望舒推开张晓天的手，护着尔雅转身就走。
等跨出酒吧的大门，季望舒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，他深呼吸一口说：“呼，里面的空气可真闷。”
“是啊，感觉都快窒息了。”尔雅笑道，很自然地靠过来，身体距离从以前的半米变成了一尺。
两人没有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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