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应该有办法，让他们看见柴二吧。”
龙靖宇点了点头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背包。
李云飞也不顾及，直接伸进龙靖宇的背包里，把牛眼泪拿了出来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中年人看着李云飞手中喷雾剂似得东西问道。
“这是牛眼泪，专门见鬼用的，各位不是不信吗？那我就证明给各位看，另外，这第二位证人就是鬼。”李云飞解释道。
中年男人和身后的警察面面相觑，目光都是半信半疑的，中年男人神色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同意了。
当眼睛上被喷上牛眼泪时，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，他们看见，在夏莹莹身边，站着一穿着清代寿衣的男子，张亮已经傻眼了，张着嘴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柴二，你把这件事给说一遍吧。”李云飞说。
柴二点了点头，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，同夏莹莹，龙靖宇的口供不谋而合。
一时间，整个病房内死一般的寂静，中年人身后的警察，那个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？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“领导这件事你怎么看？”一个微胖的男人走到中年男人面前，低声问道。
“云飞，这件事，你可真的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，一来，这个古怪的家伙，身份不确定，完全可以造假，二来，这种事情实在太荒唐了，难道要让这个东西上法庭？这未免太不切实际了吧。”中年男人尽管对柴二有些忌惮，但表面上还是十分平静的。
“就是，说不定，这个鬼是你们随便抓来，串供用的，可信度不高。”张亮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气定神闲，气势远没有之前足了，他完全没有想到李云飞竟然会把鬼召出来。“不管如何，我表弟，刘大仙，是真真实实的死了，这点不容置疑，他的死和这小子有直接的关系，他就是杀人凶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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