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本来回来的山路就是崎岖的山路,加上要顾虑病人,走着走着天就嘿了下来。
郝郎中心里不免有些发怵,捡了根木棍捏在手里,给自己壮胆。才走出没几步,突然半空中传来一声断喝:“什么人?”
郝郎中吓的跌坐在地上,定睛一看,见眼前站着四个汉子,一个个脸上蒙着破布,漆嘿的夜里看不清楚脸,而手里锈迹斑斑的柴刀的锋刃,在月光下闪着寒光。
郝郎中知道遇上匪徒了,连忙说:“我是替人看病的郎中,借道给个方便吧?”
四条汉子哪里理睬,上上下下把郝郎中搜了个空,随后猛地把他推了个趔趄:“快滚吧,不要让老子看着你!”
郝郎中捡得性命,于是也顾不得那病人,便慌不择路拔脚就逃。
“唉,今天我是怎么啦,今天尽碰上事儿。罢了罢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干脆一走了之吧。”郝郎中一边嘴里自言自语着,一边脚下就加快了步子。
可越走得远,他就越觉得那人血淋淋的脸在眼前闪烁,一声声微弱的呼喊尽往耳朵里扎。
“急报,急报,急....”
郝郎中两条腿渐渐僵硬,脚步慢了下来,最后确实彻底挪不动了:自己是一个郎中,怎么能眼睁睁见危不救呢?
当下,就又磕磕绊绊的折返了回去。找到原先的地方时,已经有两只狼被那血腥味吸引了过来。
郝郎中连忙四下里扒拉了一堆干草枯叶,用火石点着,然后又以火把为武器,吓走了两匹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狼。
狼被吓跑了,郝郎中拖拽着伤者,把他带回了家。
郎中的夫人正在村头张望着,见到丈夫好好的送回来了,高兴得又是哭又是笑。
郝夫人说:“哎,这年景也不好,你又老发善心,路上被人劫掠了不说,还带回这种麻烦,你不怕他是逃犯啊!再说这么重的伤,带回家也治不好,最后还要处理尸体。”
郝郎中一听,顿时不乐意了,这病能治呀!当然,他知道自己夫人不懂这些,先好生安慰了孩子娘一番,又连忙吩咐她去拿几味药来。
郝郎中终究是有一手,不过数日,那汉子便苏醒了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汉子刚刚苏醒的时候还吓了一跳。
“我是郎中,你在伤可不简单,没有几年的功夫怕是修养不好。”
那汉子却是不关心自己的身体,激动的起身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
“不要太激动,伤口会裂开,今天是立秋,捡到你三天了。”郝郎中把药放在床头。
“什么?还有时间,还有时间!!”汉子先是一惊,眼神从药上掠过,又失神的喃喃自语。
“若是你想要送信,我已经托悬镜司的李巡查送过去了。”郝郎中把药递到他面前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“汉子放松了下来,感激的看向郝郎中,”多谢郎中传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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