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感觉？”
“感觉？”鹿欣思考了一会，突然打了个哈欠，“嗯……困。”
“？？？”
看着对方满脸见了鬼的表情，鹿欣只觉得心情愉悦，起了调戏的心思。她学着唐嘉宇之前跟乔恩说话的语气，压低音调。
“区区世人杂念，本女王看尽众生万象，自然不受影响。”
唐嘉宇没有接话，只是默默盯着她，片刻后两人同时笑场。
“不是，你真不觉得尬吗？”
“那当然是跟你学的。”
“不一样，那时候有观众啊，尤其是加菲猫，它不是喜欢演么，那我也来。
“只要我比它还装，那害怕的就是它！”
唐嘉宇理直气壮，毫无面对都市怪谈的自觉，初见加菲猫那样子他其实是有点慌的。可转念一想，不对啊。
那是加菲猫，不是米老鼠，谁有吃的谁是爹！
他唐嘉宇虽然就会一手徒手搓可乐的绝活，但加菲猫不知道啊。万一他还能徒手搓汉堡薯条爆米花意大利面，那加菲猫就得给他供着，乔恩来都不好使。
“好了，说认真的，这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不会真要解决那个卡通角色吧。”
鹿欣盘腿坐起，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薯片。
“首先得调查，我还有几件事没有明白。”
“比如？”
“比如乔恩为什么要偷偷看动画。”
唐嘉宇搬来另外一张椅子，在鹿欣身边坐下。
“欸？这不是挺正常的吗？你要是像他那个年纪，也怕给人看到在看动画片的吧？”
“不一样。社会性死亡的前提是，你得有社会性交际。”
唐嘉宇的脑海里浮现出林涛的那一柜子老婆，还有他硬盘里的某个分区。手办先不谈，他要是在家里看那些给人看到了，恐怕就真的社死了。
“但是乔恩是个死宅，而且独居，他根本和别人没什么交际。又不是看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，不，在合众国，只要你在自己家里，看什么都不会有人管的。
“而且他还说资源很难找，这就更奇怪了，依照那些动画公司的版权力度，盗版网站很难生存。那他为什么不去看正版？
“除非这个世界的合众国和我在的世界差距很大，不过这样又得推翻我对反盗版先锋•钉头锤米奇的一个猜测。”
唐嘉宇不断分析着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，果不其然没有信号。
“说起来，如果有跨界通用货币的话，会不会有跨界通用运营商之类的东西。”
“你想多了，那东西成本可比钞票高多了。而且覆盖面也很低，每个世界科技程度都不同，有很多世界根本就没有互联网。”
“那就很难办了。”
唐嘉宇接过鹿欣递过来的薯片，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商场，先买一台电脑或者手机，通上网再说。考虑到合众国的卡通片这时候还大都在电视上放映，可能还得买台电视。
互联网时代的好处就是很多信息可以直接从网络上获取，包括文化、历史、甚至传闻，乔恩已经说过这个世界有论坛这种东西了。
还有最重要的——
唐嘉宇摊开手里的纸条，两行字符清晰可见。那是乔恩写下的，他无意间访问的卡通网站的网址和名字。
旧日卡通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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