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26、花式作死第二十六式:_公子他霁月光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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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来,俨然可以通过这些衣裳的大小,来看到祁和一整个人生轨迹中身高的变化。

  “今天有点晚了,我明天让人来给你收拾一下。”至少把衣服和玩具拿走。

  “不,我很喜欢。”司徒器阻止了祁和,他看到了一个画坛,里面装满了一卷一卷的画作,“我可以看吗?”

  “当然,请便。”这些都曾是祁和在成长过程中的习作,他师从名士张济,不敢说有多么搞的艺术造诣,但也是为了立人设而下过苦功夫的,君子六艺的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,他都略懂一点,虽然不精,可至少平日里足够糊弄人了。

  那么多卷画,司徒器在冥冥之中,精准地挑选到了祁和早年的一幅作品。

  笔法稚嫩,画工不行,却意境深远:那是一朵开在悬崖峭壁之上的花。那花的花瓣很小,却开了一重又一重,看上去好像一碰就碎的脆弱根茎,在风中摇曳,却始终深深扎根在石头的缝隙之中,倔强又强大。

  “你,还记得啊。”司徒器怔怔的看着花。

  祁和也终于能够郑重其事的回他一句:“当年,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
  ……

  安顿好司徒器,祁和就准备回书房继续忙活了,他实在是写作文的苦手,特别还是写文言文,但他今晚必须得磨出来。

  司徒器积极地表示想要帮忙。

  祁和挑眉:“你会作文章?”

  司徒器沉默良久:“我会为你加油打气,红袖添香。”

  加油打气是祁和小时候告诉过司徒器的,而从这个奇怪的古现用词结合里,祁和就懂了,司徒器的学问还不如他的呢。但他也不想打消小孩的积极性,毕竟他能理解司徒器这种寄人篱下、总恨不能做点什么的想法。他当年在姜家就是这样,心理上他知道,这是他的外祖家,他的躯壳是个刚刚失去家的小孩子,他被外祖接过去照顾是正常的。

  可是,理论归理论,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。他总想为外祖父和外祖母做些什么,好证明自己并不是毫无用处。

  这是自尊心在作怪,谁劝了都没用。

  祁和也很乐意帮助司徒器走过这段最难的日子,因为正是当年的司徒器帮助他走过了那段日子。对于司徒器来说,有可能只是一朵很小的花,但在祁和心中,它的分量却是如此的不同。

  书房里,司徒器就像个“十万个为什么”:“你打算怎么拒绝他们?只用一封信吗?”

  “当然不是。”祁和摇摇头,用一封信拒绝和用短信分手,总让祁和有一种异曲同工的渣感,“我会去当面和他们说清楚。只是礼仪上,我还是要先写一封信。”对应他们的求亲书。

  “你会告诉他们你和我大哥的事吗?”

  “当然。”这是祁和拒绝他们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理由。他有一个至死不渝的真爱,是不会再考虑别人的,哪怕他不能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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