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极其讨厌苏月曦所说的人家。
看苏月曦如花似玉的,大娘又继续说:“而且大闺女,那个烂酒鬼,还非常好色,经常站在别人家墙角上偷看大姑娘小媳妇,特别恶心。这样的亲戚你能远离就远离,可千万别去找他们。”
家暴男,烂酒鬼,好色鬼,这样的男人确实恶心。
但这样的家庭,是怎么接触到麻醉剂的?
苏月曦还是觉得不太对劲,又想不明白,干脆继续问,“大娘,这家男人还能长期喝得起酒,他是干啥工作的?他媳妇又是做啥的?”
现在的酒可是凭票购买,并且酒票难得,很多工作岗位的福利都没有酒票。
可这家的男人却能天天有酒喝,太奇怪了。
苏月曦的问题,让大娘眼里的鄙夷更加浓郁,“屁的好工作,那烂酒鬼天天喝的醉醺醺的,那个单位会愿意要他?”
“他呀!纯粹是因为他媳妇会酿果酒,喝果酒喝醉的。”
“果酒也能喝醉?”苏月曦惊讶极了。
她也喝过果酒,那玩意不是和饮料差不多吗?居然能喝醉?
大娘:“一天从早喝到晚,果酒度数再低,肯定还是会醉的。”
苏月曦明白了,感情这家男的,一天除了喝醉,其它啥事也不干了。
大娘又继续撇嘴说:“至于他媳妇,是专门替农场扫大街的,晚上还会拿洋火柴盒糊。每天起的比鸡早,睡的比狗晚,挣的钱全进了他男人的肚子里,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图啥?”
烂酒鬼不成器,让人瞧不起,但在大娘看来,烂酒鬼的媳妇儿也不好,太软弱了。
大娘的话让苏月曦觉得更奇怪了,既然那个大姐是扫大街的,那她更没机会接触麻醉剂了。
“那他家最近有人生病吗?”问不出关键情况,苏月曦不死心,最后问一次。
大娘摇摇头,“这家就他们夫妻两个人,亲戚朋友孩子一个没有,怎么可能会有亲人生病?姑娘,他们到底是不是你亲戚哦!你咋啥都不知道?”
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大娘,到了现在,终于开始怀疑苏月曦了。
可此时此刻,苏月曦已经没心思应付大娘了。
她大惊失色,脱口而出,“什么?她没孩子,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睡着的小女孩进去了。”
说完后,苏月曦心里犹如发生了一场十二级大地震,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?
大娘说这家没有孩子,刚才那个女人却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,她刚才还听到了小女孩的“呜呜”声,再加上大姐身上的麻醉剂的味道。
这说明什么还用猜吗?那位大姐,很有可能是人贩子。
大娘也被吓了一跳,捂着胸口问,“啥?大闺女,你说的是真的?”
苏月曦死命点头,“我可是亲眼看见的,那个女孩子大概有七八岁,脸蛋圆圆的像个苹果,睡的特别熟。”
“这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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