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？
苏粟的手下没有再用力，江锦奕却松开了手，任由苏粟的剑继续深入。
“你的心中……真的没有我么？”剑尖不自主微微刺入半分，江锦奕的胸口渗出了些微血液，但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上半分。
“当然……”苏粟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，“不曾。”
林薇对江景奕心中仅存的那点爱意，早就在那一天拿回望舒剑的时候就消失了。
林薇对江锦奕已经放下。
从此，无爱无恨，无憎无怨。
不生波澜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江景奕没有任何表情，他闭上了眼睛，仿佛没有喜怒哀乐的雕塑一般，“那你就再杀我一次。”
这个场景似曾相识，苏粟猛然觉得。
不对！不对！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。
苏粟发现从一开始醒来到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很奇怪。江景奕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又是什么意思？她紧锁眉头，企图找到一个答案，她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剑柄，望舒剑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。
“为什么不继续。”江锦奕睁开了眼睛，似乎有些意外。他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，将剑柄朝向苏粟，双手拉着苏粟的手指向自己的胸口，“杀了我，就像之前一样。”
之前？什么之前？
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？莫名其妙的话？苏粟被江景奕的行为搞得都快疯了。
“为什么犹豫？”江锦奕轻微地歪了下头，似乎有些不解地问道，他手上用力让剑更深入了几寸，他的眼睛专注地看向苏粟，他继续说道，“我绝不会允许你……”
在我生了□□之后，又抽身而退。
前九次，林薇都是毫不犹豫地杀了他。
这一次她却犹豫了。他的心中又升起了一点企盼。
“为什么？”他轻声向苏粟继续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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