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董心蕊更是害羞兴奋，“真可以吗？”
童然点头：“当然，我说过，我要将魔力传导给你。”
董心蕊整张脸红得冒烟，手却极快地按在童然心口。
童然出她紧张，逗趣地问：“我有心跳吧？”
观众席片笑声。
董心蕊实不敢用力，而且思维也很混乱，只能感觉到掌心若有似无温度。
但她还是猛点头，“当然有！”
“我们俩心律目前是不致，但会渐渐同步，”童然语气稍稍认真了些，“如果你感觉了，那你就接收了我传递给你‘气’，它能够指引你进行下步表演。”
董心蕊担心影响童然表演，很努力地感应，也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好像……真同步了……
“感觉到了？”童然问。
董心蕊轻轻点头。
童然退开身，让齐凡站到了董心蕊对面，要求董心蕊用同样方法来传递“气”。
而他则叫工作人员抬上来两把椅，分别摆在舞台两边。
等所有准备工作完成，童然安排两人各自坐在椅上，取出个黑色罩，替董心蕊戴上。
“我现在来说明下需要两位做什么，”童然左右了，“我会辅助齐先生释放五感。而蕊蕊作为魔术师，能够通过‘气’传递和纠缠来感应齐先生感官变化，并将答案告诉给观众，有问题吗？”
两人都表示没问题。
“首先，我们从触觉开始。”
童然到齐凡身旁，轻敲两下对方右肩，问：“蕊蕊，有什么感觉？”
董心蕊略带迟疑地说：“肩膀，被碰了两下。”
观众席立刻有了反应，童然忙示意大家安静，问：“哪边肩膀？”
董心蕊：“右肩。”
“非常好，你很有魔术师天赋，”童然不断强调着董心蕊才是魔术师概念，弱化自己身份，“你有能力更大程度地展示自我，下面，我就不说在进行哪步测试了，我相信你可以判断。”
董心蕊心虚得很，但哥哥说行，她必须行！
而时童然已取出手机，插上耳机，并开了某音乐app，无声地引导齐凡选择支歌。
齐凡瞄了歌单，故意选择了首名字像乱码样俄语歌。
童然垂着，没什么情绪。
他将耳机放在了齐凡耳边，点开了歌曲播放，余光留意着董心蕊。
他见董心蕊似有些不安地动了动，问：“蕊蕊，请说出你感应。”
“我隐隐听见了首歌，”董心蕊语速很慢，似在思考，“但我不知它名字，是首外文歌。”
童然：“你可以哼出来。”
董心蕊微顿，跟着节奏哼了段。
童然：“……”
全场地铁爷爷手机，就连筒都似不堪重负地发出“滋滋”噪音。
“对、对不起，”董心蕊迟迟没听见童然说，也知不对了，“我唱歌唱得不好……”
齐凡嗤笑了声，有点相信了这个小女孩不是托。
毕竟，没有托会让魔术师为难。
“没关系，”随机应变是魔术师基操，童然改了方法，“我公放几首歌，只播放开头，如果是你刚才听见那首，就点点头。”
幸好之后没再出什么意外，董心蕊选了齐凡挑那支歌。
“接下来，我需要点具。”
童然四下里，亲自下台，从评委席桌上取了几只花，让齐凡挑选。
齐凡作为揭秘魔术up主，当然对魔术有所了解，只这些都属花香浓郁型，就猜到是童然早就准备好放在了评委席上，故意装作是现场具来蒙骗观众。
他心冷笑，并没有拆穿，只在童然让他挑花时并不配合地说：“我有个提议，能讲吗？”
童然心来了，面上却不显：“请讲。”
齐凡知魔术师都会诱导观众选择他们需要选择，哪怕他利用反向心推导，也容易落入魔术师预判，所以，他并不算自己选。
“我有选择困难，但现场这么多观众，可以让观众帮我选吗？”他错不错地盯着童然，观察着他表情。
台下不少魔术师都皱了皱眉，但许多观众却被调动了情绪，纷纷鼓起掌来。
齐凡见状，心情更愉悦了几分。
唯遗憾是，他没有在童然脸上见慌乱或者不快，对方反而笑了，笑容颇有些意味深长。
“当然可以，”童然慢声，“毕竟，‘观众’才是主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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