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人觉得不爽,仰视看人会让人觉得被恭敬。
但拜尔每次俯视看过来的视线专一忠诚又温顺。
而甚尔这家伙呢,就算将他踩在脚底,自下而上的眸光也充满着不羁的野驯。
然而,在蒙住眼的情况下,禅院甚尔反而低低地笑。
女性全然不知,把他的东西染上她的味道后再归还给他,是更让人兴奋的存在。
但还不够。
更想她的东西。
更想她亲手交予的东西。
“哦。”
“你不觉得……”
禅院甚尔特意拉长语气,带着勾引的意味,让人忍不住去听他去思考他后面的话。
他不是六眼,却好像也能看见一般,缠绕着手腕的特级咒灵抗着,缓慢地、坚定地、不顾手臂上深深嵌入的红痕血丝地……握住千澄从他耳边滑落的手指。
“这里……”
他带动千澄的手指指向自己。
当千澄疑惑的时候
男人的手指又滑到自己高挺鼻梁之下干涩的嘴唇,扯开,像是在勾人亲吻。
“——缺点什么吗?”
他慢悠悠地说着。
下一秒手指又滑落到空落落的颈处,往下可看见形状清晰的锁骨半露衬衣下轮廓明显的胸肌。
千澄甚至不知道他是手抖还是意指。
抓着手指的掌心热的些过分。
明明看不见,但灼灼的目光仿佛也熨烫空气的温度。
男人浓稠炽热的情绪像是密网一样将她拉住。
只是:
因为先前的话,千澄自然而然地禅院甚尔代入大狗勾的身份,以接连着千澄的脑洞也变得奇怪起来。
指着的唇——想止咬器?
指着的脖——想choker?
指着的他——想绳?
千澄被自己的猜测震住。
天与暴君似觉地勾起唇,像是在鼓励她继续想一样。
这是情/趣吗?
等等等等,她才没这样的爱好啊。
在她的沉默,高大俊朗的天与暴君称得上乖巧地跪坐着,仰起头的姿态也像是一只巨型犬只。
女性的手指距离他脆弱的喉咙只一寸距离,在他滚动喉结的时候轻易地碰上,又很快离开,令人心颤。
这种暧昧的、毫无保留地露脖颈的姿势,很容易让人想到被标/记。
没错。
天与暴君改变主意。
不再只是将女性据为己,不再只是想拥她、想占/她,而是反过来的——
他想被标/记,想被占/,他想为她的。
当然啦,他的占/欲可是很强的,如果小富婆能够看在他听话的份上不看其他人就更好。
尽管结局可能一败涂地。
但又如何?
年人无畏自己做的每一个选择。
倘若真一天的话……
男人领带下的眸色暗沉几分。
他的唇一张一合。
蒙着眼的情况下叫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标、记、我、吧。”
你的爱。
——咔哒。
落锁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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