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出来了。”
战天爵在铁栏外蹲下身：“小达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问呀。”
“小蜜…是多大的时候发现生病了的？”
小达想了想：“不到一岁的时候。”
“这些年，除了你妈妈和果游恺之外，还有旁人照顾过你们吗？”
“有涂爸和露萨阿姨呀。”
战天爵咬牙，这么说，涂卿阳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存在。
多讽刺，涂卿阳明知道这一双儿女不是他自己的，可他却一直在照顾这他们娘儿仨。
而他呢…只给了佟霏满满的伤痛。
不管这两个还是是不是他的，想到刚刚佟霏小心翼翼回避他的样子。
战天爵心里都很是难受。
“小达，以后，可以让我也一起照顾你们吗？”
小达努嘴望向他：“你为什么要照顾我们呀？”
“因为我是你妈妈的丈夫，你和小蜜的爸爸呀。”
小达摆了摆手：“我妈说，她在跟你办理离婚手续，你很快就不是她丈夫，也不是我和小蜜的爸爸了。
我跟小蜜不会有第三个爸爸的。”
战天爵脸色有些失落，“小达，我不会跟你妈妈离婚的。
以前，我做错了许多事情，伤害了你妈妈。
可是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
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小达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，人谁能不犯错呢，犯了错能够改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。
我现在知道错了，我要改正我自己的错误。
从前，我没有给你妈妈幸福，没有好好照顾你和小蜜。
以后，我一定会好好善待你们娘儿仨。
我要让你们，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小达眉眼高高的扬了几分：“可我现在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。”
“你就不想要个爸爸吗？”
“我想啊，可是…我已经有涂爸和果爸了。
没有爸爸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涂爸和你果爸将来都是要结婚的。
等到他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小孩儿，他们就没有办法照顾你和你妈妈了。
但我不一样，我本来就是你妈妈的丈夫，你知道丈夫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呀，我可不是小孩子了，战二爷你别小瞧我。
丈夫就是要跟我妈妈在一起生活，像我跟小蜜一样可以每天跟她在一起的人。”
战天爵点了点头：“对，我就是那个可以跟你妈妈同吃同住的人。”
小达还有些犹豫：“可是…果爸说，你不是个好人，让我不要理你。”
“果爸为什么会这样说呢？”
“果爸说，你以前总是欺负我妈妈。
我还说过呢，将来长大了要欺负你，为我妈妈报仇。”
“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，你果爸说的对，我的确不是个好人。
因为我的确伤害过你妈妈。
不过那是从前，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妈和你们。
就是我刚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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