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太明显趋向性么？”
陈也观察着眼前的空间铭文喃喃自语，空间铭文没有表现出很强倾向性，既没有形成空间利刃这样的攻击倾向，也没有主动开辟或者稳固空间。
整一个铭文恰恰表现出的仅仅是一种中性，或者说是本源的力量。
陈也知道恰恰是这样，铭文师如果对铭文理解比较深，那么就可以向不同方向进行变形，突出不同性质。
“不错，铭文很凝实，看来你是彻底掌握了空间铭文。”
瓦西里已经是感觉到了空间铭文的波动，第一时间就走了过来，手里还拿着刻画着半吊子精神铭文的对讲石。
“你感觉我这个铭文怎么样？”
“普通，没有太多的特性。”
陈也顿了一下，然后直言不讳的道：“但正是这样可以推演出更多的用途。”
瓦西里点点头，她道：“不错，这正是这个铭文珍贵和复杂的地方。看似普通，但是涉及的规则却是不少，但也因此有天赋的铭文师可以推演出不同的运用。空间戒指、亚空间控制核心都是其中的演变之一。”
“本来我的计划是先教你学会这个铭文，然后再教你如何推演，变化出更多的用法，但是你的天赋远超我的想象，控制核心的制作就算我教你，要不了几天你也能轻松想到。所谓控制核心，无非是就是与亚空间的空间之力共鸣，并且构造一个稳固的通道，稍一变化空间铭文力量，并且用一个坚硬的载体配合空冥石就能够制作出来的。”
“多谢老师指点。”
瓦西里摇摇头，说道：“谈不上什么指点，说起来这些东西你自己先一步已经是摸索到了，你的精神铭文在某种程度上和空间铭文是一个种类的东西。”
“老师是有突破了吗？”
陈也一听顿时眼睛一亮，出声问道。
“有一点，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完善，还得是看你自己。”
瓦西里缓缓说出自己发现，她道：“你所刻画的精神铭文本质上就是追本溯源的推演，想要一个关于精神方面的本源铭文，这也是你为什么推演一步比一步困难的原因，若是你只是想要精神方面某种特性，比如说冲击，或许已经是刻画出精神冲击的铭文了。”
天才或者说资质不低的人一般而言都有一个通病，那就是全都要。
或者说，他们底子和眼界决定了他们想要更多的东西，而偏偏在起步的时候，那些所谓的阻碍根本无法警醒他们，直到深入之后，到达某个关隘，这才会发现自己到了瓶颈。
陈也转念一想，似乎自己一开始的确就是冲着一个包容万象的精神铭文去的。
“老师，你是说要我简化精神铭文？”
瓦西里哼了声，说道：“简化干什么，简化了的铭文难道能够满足你的要求，你又会甘心？”
开玩笑，在她看来陈也的天赋是绝无仅有的，她又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天才退步，而且还是自己纵容？
她道：“以你的天赋推演出这个铭文只是时间问题，现在进展缓慢，无非是你的铭文储量不够，没有见过其他或多或少饱含了精神领域铭文，只要积累足够铭文知识，你的进展不会比空间铭文慢多少。”
说着，她手一翻，忽然数个金属片出现在她的手里，她道：“这些铭文我要你三天之内学完，然后再尝试推演精神铭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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