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问题,后来就不再查了,反正病房里也有摄像头。就觉得侄少爷挺有孝心的。
梁老爷子半睁着眼睛,这些天这个孩子总是拿新近画的画进来给他看,跟他聊天,聊的都是些有的没的,老爷子不懂画,只觉得每天聊完半夜都有点胸闷。
“爷爷。”文羚坐在病床边的木椅上,托着腮看他。
老爷子虚弱地喘着气,摸索着拿一个橘子给文羚。他对这个小孩已经没有当年那么恨之入骨了,甚至想,他比大儿子小十五岁,将来大儿子就算没留后,也有人养老。
文羚剥着橘子,和老爷子聊起了爱情。他问老爷子当初和严婉是怎样坠入爱河的。
老爷子仿佛也随着话题变得感伤,回想着过去,说起他和严婉在歌剧院的初遇,白天鹅谢幕时,他把手里的花束送给了穿着芭蕾舞裙的年轻的严婉。
老爷子说,我们一见钟情。
文羚似笑非笑:“是怎样的一见钟情呢。”
老爷子顿时有些眼神飘忽。
文羚拿起地上的画板,慢慢摘下遮挡的布罩,背对着摄像头拿给老爷子看。
“是这样的吗?”
随着一幅生动逼真的多人画像露出真容,梁老爷子立刻瞪大了浑浊的双眼,喉头几乎被一股血痰哽住。
文羚扶着画板让他看得更加清楚,把下巴调皮地搭在板子上沿,笑容甚至理智得有些冷酷了。
“我知道很多事。”他留下了一沓文件和笔,回头对老爷子说,“您对不起如琢。等会立遗嘱的时候一定要对他好一点,要弥补他,让他高兴,全部的好东西都给他,听到了吗?”
请收藏:https://m.sueal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