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又想让你姐去了吧。我跟你说,就算录取了也不见得转正。三峰他女朋友都说了,难进得很。人家是正八经的手帕厂。厂房里进了那么些个机器纺手帕,还有各式各样染手帕用的颜料,听说所有资源都投在这上面了。”
简植:……
她道:“娘,姐,你们听我的,咱千万别去这个纺织厂,咱还是去做赤脚医生吧。”
胡圆和简瑛:????
王简氏发现这简植居然还这般态度,气得胸膛起伏:“咋的了?你这个小孩儿懂啥?人家说要建全华夏最大的手帕厂哩,这你都看不上?”
简植:“看不上。而且这华夏最大的,他们也建不上。”
王简氏气喘吁吁地回去了,徒留娘姐妹三人大眼瞪小眼。
胡圆发现自己方才光顾着说话,烙糊了一张闲食,屋里一股子粑粑味儿。她掩着鼻子带上白毛线手套把铁板取下来,问闺女:“怎么回事儿简植?还跟你奶奶顶嘴。你说说,那个手帕厂怎么就不行了。现在人人都要手绢,扎头发上、别扣子眼儿上,为啥你就说不行了呢?”
简植也不好解释说未来人们很少用手帕了。而且,她父亲也涉足一些纺织类的生意,她认识很多纺织厂的叔叔伯伯,根本没听说过在狼窝附近还有什么全华夏最大的手帕厂,连优秀的纺织厂也没听说过。
她也捂着鼻子,咬着下唇道:“娘,你信我就是了……”
胡圆不明原因,然而看着二女儿如此坚毅的目光,又看到大女儿从未淡化的不快,这才说:“行行行,当赤脚医生也行,只是以后,你们可别后悔了。”
简植捏了一下大姐的手:“不会的,我大姐不会后悔。如果当个纺织工人,一辈子辛苦不说,也只会重复做几样机械式的劳作。但是当赤脚医生呢,会学到好多的知识,而且接触越来越多的地方案例,等以后还有可能被省城挖过去做专家医师呢!”
胡圆和简瑛以前倒是没有听过这理论,仔细咂摸一下,觉得似乎有点道理。
简植看母亲和姐姐眼神赞许,兴奋了起来,又提起一件事儿:“我之前有个朋友全身起红点儿,私家医生和私立医院都瞧不明白,后来终于遇到了个赤脚医生,人说那玩意儿像是村里几十年前的疥疮!开了几方药,一下子就医好啦!”
一口气讲完了,简植去厨房拿刀子过来切没糊的闲食,徒留胡圆和简瑛面面相觑:
她啥时候有什么全身红点儿的朋友了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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